嘴,说了一句:“不准喝酒。”
我还没来得及抱他,他又转身走了。
我当然知道我既然住在这,所有的行动就会被他了如指掌。这和在我家一样,好处是安全,坏处是不自由。不过费怀信这点和我爸爸很像,他知道,但他不会过分指摘。
最近因为费怀信不在,我自己睡就有点不安。究其原因,是因为我在刚独立做基金会时,为了创名气,曾做过许多以身犯险的事。比如我曾把遭受严重家暴的女人接回我家,她丈夫从拘留所出来后半夜拎着菜刀疯狂敲我的门。
所以费怀信不在的时候,我就让史努比睡在床附近,它也很愿意这样。
这天半夜,我被婴儿般的哼唧惊醒。睁眼时发现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史努比从嗓子里发出的咕噜声。
我不由汗毛倒竖,本能得把手摸到床头柜上,却没有摸到电灯的遥控器,这下可以确定房间里来过人,我立刻翻进了床底。
我的动作很轻,史努比又在叫,对方应该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儿,腿上传来湿润,是史努比的舌头,它在舔我。
当务之急是拿到灯光遥控器,或找到费怀信的手枪。但遥控器已经被人移动了位置,手枪好像是在床头柜里,我却因为无法判断局势而不敢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