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预设庄士德在设计弄死庄麟,倒是一切都说得通。”基金会是从今年开始被这只幕后黑手整,我每次都去找费怀信,他每次都默默平事,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我和费怀信两年前就开始联络,今年时我的基金会已经被费怀信搞得只剩他一个客户。皇朝只是个资产不到两亿的小公司,且与庄氏没有任何关系。
庄家替这种小公司出头已经很奇怪,就算动我之前不做调查,动我一次,但被费怀信阻止后,也应该会去调查原因。庄家的社会地位比费家低些,白道生意人也轻易不敢沾黑道。他们却继续整我。
李虞预设庄士德跟庄麟不合,他们继续整我就可以看作是故意激怒我们。费怀信也早就查出是庄家动我,拿这个当借口炸船黑他们一笔钱,既然已到这种地步,按理说庄士德应该乖乖给钱,他却没有,派庄麟跑来放火烧岛。我们本要求他承诺永不骚扰基金会,一句话而已,他却不答应,这两项举动更是引起了费怀信的火气。
对我们来说,他们兄弟俩杀谁都没关系,既然庄麟落到我们手里,那我们就杀了他。但李虞说得很对,既然没有区别,我们何不留着庄麟?借他的手杀掉庄士德?
我俩把这些话对庄麟说了,他全程沉默不语。
我说:“对我们来说杀你比较容易,杀你哥反而要精心策划。你想死现在就能死。”
他看向李虞:“你们收多少钱?”
李虞看向我,我说:“跟炸船一样。”
庄麟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沉默许久,说:“不用杀掉我哥,只要”
我打断他:“那就杀你。”
他看向我,说:“我哥有个前妻,皇朝是她哥哥的。前妻已经死了,也没有孩子,这些年一直不联络。但那次出事他突然找到我哥,我哥只说惦念情分,就让我搞垮你那边报仇。第一次动手之后,我发现你的后台是费怀信,但我哥说没事,费怀信已经被费先生逐出家门了。”
我和李虞对视一眼,费家的信息向来封锁得很好,这事如果是真的,那必须要尽快杀了庄士德。
李虞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我们说得那样,你心里大概已经有底。你哥哥把这件事撇得一干二净,你俩就只能活一个。谁让你们庄家断我们的活路?”
“我跟你们合作。”庄麟说:“我加两亿,我要活的。”
李虞没吭声,显然开始动心。
“不行。”我说:“必须杀他。”
“为什么?”
“我们前面就已经说了,不杀他就杀你。”我说:“费怀信动手之前从来都会给对方机会,你们明知对方是谁,还要动手,按道上规矩,你俩必须死一个。”
庄麟再次沉默,随后问:“你们打算怎么动手?”
“这就是我们的事了。”李虞说:“你怎么过账?”
“等我出去。”
出来后,我问李虞:“他那些话是真的吗?”
“不知道。”李虞说:“这得问怀信”他脸色突地一变:“哥。”
我一扭头,费怀信面无表情地杵在我背后。
唉
我还是比较喜欢他被我压在身下娇喘的样子。
我们一起到外面去,费怀信坐在石凳上,我俩排排站,他一言我一语地交代事情经过,活像两个作弊被抓包的小学生。
费怀信全程沉默,听完也不说话。
李虞吓得缩着脖子,我说:“现在至少证明他不是看上我。”
李虞跟着说:“而且咱们还能再捞一笔。”
费怀信烦躁地揉揉额头:“你们有证据?”
我说:“没有,不过我们”
他的眼睛睖过来:“两手空空去谈判?”
李虞说:“因为只有这一种可能性呀!而且庄麟也说”
“他要脱身当然听你的。”费怀信怒道:“他们可是亲兄弟,就算没有感情,名义上也要报仇!”
我觉得他强词夺理:“那你想怎么办?你杀了弟弟哥哥不是一样要报仇?”
他还瞪我:“哥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