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你那天喝酒了吗?”她刚刚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她很可能真的记不得:“我记不清了。”
费怀信肯定记得,但他没有开口干涉。
“那天开灯了吗?”
她摇头。
“怀信说他回房时并没有看到你。”
“我睡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很低也很小:“但没睡踏实。我感觉他走了,我觉得他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才走或者很尴尬。我就也走了。”
“听说怀信回来时,房间已经被打扫过了?”
“床单弄脏了,我看到时觉得很丢脸,我爸爸如果知道我做了这种事,之后还被这样对待,肯定”她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那委屈看上去丝毫不掺假:“我就打扫了床单,想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但后来我觉得他对我好像比之前好了一些”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你不要再问我了”
我也基本都问到了:“你带手机了吗?”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你把我下面这几句话录下来。”反正事情都这样了,我也不想再藏着掖着:“你可以交给费先生,你父亲,或除了媒体之外,任何你认为公道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