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俩的表情也充满敌意。
随后她父母走了,我说:“虽然不明白理由,但还是谢谢盛小姐过来。”
她笑得好像之前的事全都没有发生过:“我也是想将功折罪,如果我没有任性,孩子就不会丢了。”
没错,而且她现在不离婚依然是在任性。
费怀信干脆不跟她说话,跟梁默一起去商量事情。
我继续说:“之前是我不理智误会了你,山区非常辛苦,你却愿意来,真的让我很感动。”
她摇了摇头,表情很真诚:“我来只是添麻烦而已。”
“哪有。”我笑着说:“至少如果他们再要求怀信去帮忙收割,防晒霜肯定够用。”
她还带了这么多女人,多好的事。
她也笑起来:“我也会煮饭,我的保镖也都是专业人士。我爸爸说去那种地方要打点,我也带了支票。”
“那地方得用现金。”我说:“你的人有武器么?”
“只有刀,因为枪不好带,但费叔叔说怀信有安排。”
我点头,朝她伸出手,反正都要利用她,我既不想费怀信弄死她,又觉得她的确偷了我的毛头,这种心情十分复杂,我妈妈说得对,我迟早要被这种优柔寡断害死。但我现在要对她友好:“山区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而且进去之后轻易出不来,怀信说你身体不好,如果不舒服就立刻告诉我们,不要拖得严重赵医生都来不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