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不是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吗!”他可不可以不要总是反悔!
“那是因为我当时没见过世面!”他淡定反驳。
“你”
毛毛吼了一嗓子:“吃葡萄!”
费怀信今天说这些,一方面是讨论他父母的问题,另一方面好像是在暗示我。他给了我一个台阶,我就要顺着下来。我已经失去了我爸爸,再失去他,我就彻底一无所有。
既然已经吃过任性的亏,我就不要再任性了。尊严在感情里其实没什么意义。
毛毛闹觉的时候一定要找费子霖,有时候还会拉他的衣服说要吃他的奶。也许是因为毛毛的情况特殊,让费子霖体会到的不是当爷爷而是再次体当父亲的感觉,才会开始怀念那个失去的孩子吧?而且李太太后来告诉我,他一岁半之前是李太太自己带着他,毛毛却是费子霖从出生就开始照顾的孩子,如果是他自己的,他肯定觉得很有意思。
晚上费怀信跑去睡客房了,我摸黑潜入他的房间,悄悄地爬上床,感觉他的呼吸比他平时睡觉轻了一些,肯定已经醒了。
他装睡装了很久,直到我把他的手臂扔到我身上,他才搂住了,闭着眼睛问:“什么时候还回德国?”
“找到毛头再说吧。”
他没说话。
“你想分手吗?”
“随你吧。”他说:“孩子可以一人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