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他的只有班主任机械一样的重复“时漾家里有事,今天就不过来了。”,对于她没有出现的失望在班主任一次次的通知中慢慢变成了对她不告而别的怨恨。
被迫接受的课程的忙碌和对时漾不告而别的怨恨,最终让他也选择了尘封这段记忆,并将自己完全从这段年少的暧昧中抽离了出来,全身心地投入到爷爷给他安排的公司接班人的课程学习和考验中。
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到了大学毕业,只是把他从一个学习者慢慢变成了一个掌权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