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露凝一噎，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她简直都要羞死了。

可她还是回答了云久夕：“那，那你难得在这种场合露面……”

“我的意思是……”云久夕，“你以前和我，不是同一个立场的人吧？”

李露凝又是一愣，半晌，才忍不住气道：“我以为我们谈和了呢？？”

“有吗？”

“没有你之前为什么帮我啊？”

“做我该做的事情而已，不是吗？”

李露凝：？？

气到语塞，看看云久夕，看看后面的记者，最后，她看向萧湛霆。

萧湛霆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李露凝如此积极。

积极到有点……

不正常了……

他上下扫了她好几眼，确定她就是那个叫李露凝的人，女人，他才淡声道：“她就是这么个性子，正常操作，不用气，反正气是没用的。”

李露凝又看向云久夕：“那，那在你眼里，我们……我们还是敌人吗？”

云久夕：“我无所谓。这不是看你自己想站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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