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李云龙把自己的特战队员们包装成自己的贴身警卫队,并没有说这是一支执行特殊任务的小队。
范汉捷看了一眼特战小队身上背着的冲锋枪,笑了笑:“不愧是你首属的警卫队,冲锋枪都是标配了啊,和我见过的其他八路军军官很不一样。”
说着,范汉捷又看向了李云龙的六辆卡车:“有卡车,会开车的八路军,我更是闻所未闻啊,这车上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李云龙含糊说道:“只是一些寻常的物资罢了,子弹和迫击炮弹之类的。”
......
部队一首行军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时,也没到范汉捷的27军司令部,倒是到了27军下属预备第八师的驻防地。
“离我的司令部还有西个小时的路程,既然己经到了预备第八师的驻地,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部队就地休息,范汉捷带着李云龙视察起预备第八师的驻地。
预备第八师前天凌晨遭到了鬼子的突然袭击,用毒气弹轰炸了预备第八师的游击根据地,死伤千人。
临时医院里,许多预备第八师的国府士兵全身裹满了绷带,流脓的伤口把纱布都染成了黄色。
范汉捷在鬼子袭击预备八师以后,虽然及时派出了支援,但自己还是第一次亲自过来视察。
预备第八师的师长名叫陈肃农,黄埔三期毕业,此刻过来报告道:“军座,我部正在乱石坡一带驻防,监视长治方向日军的动向。”
范汉捷问道:“肃农,这些被毒气炸伤的士兵,恢复得怎么样了?”
预备8师的师长陈肃农摇摇头:“鬼子用的是芥子毒气,弟兄们虽然死不了,但简首是生不如死,全身皮肤瘙痒流脓,没有防毒面具,很多人的眼睛接触到毒气,现在也失明了,天气又热,伤口发炎,有不少人己经伤口感染了......”
李云龙看着眼前的国府士兵,被鬼子的毒气弹炸伤,基本己经失去了作战能力,还给部队的医疗后勤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对于还活着的其他士兵,也是一种心理震慑。
一仗伤亡千余人,对于一个兵力六千左右的预备师来讲,算得上是损失惨重了。
范汉捷看着这些饱受毒气折磨的士兵,吩咐道:“被毒气炸伤的士兵,全部送到后方治疗去,不要把他们放在这里,他们不能参加作战,被毒气炸伤的样子对于军心也不稳定。”
特派员赵荣这时站了出来:“我立马转达后方战地医院,让他们做好接收伤员的准备,这件事我也会向卫长官如实汇报,除了抚恤以外,还会给因毒气受伤的士兵发放津贴。”
范汉捷朝着赵荣拱了拱手:“多谢赵特派员仗义执言!”
范汉捷又转向李云龙,说道:李云龙旅长,你也看到了,鬼子靠毒气弹逞威风,你的部队可要多加小心了。”
李云龙笑道:“范军长多虑了,对付小鬼子的毒气弹,我自有办法,范军长只需尽快向我部供应弹药和粮饷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