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展说:“北堂宇是个好男人,难得他一心一意喜欢你。.d~i\n·g^d?i_a*n/k′a.n.s¨h!u~.~c+o*m¨你要记着,抛却别的不讲,你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其实可以试着交给他解决……”
“乔大哥……”叶黎抬头望着他。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说:“一直想对你说声抱歉,当初抱着不好的想法接近你。”
“没关系。”除了没关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乔云展突然拥她入怀,轻抚她的发,声音低沉:“对不起,当初如果不是我我故意赶走了你们……”剩下的话,他用一声叹息代替。
叶黎一愣,反应过来时便想挣开他的怀抱。
乔云展说完这话便走了,留叶黎站在原地,由这话牵引着,陷入回忆中。
作者有话要说:
☆、催动母蛊
乔云展说完这话便走了,留叶黎站在原地,由这话牵引着,陷入回忆中。
他说对不起的那件事情,是发生在她和叶歌被白霓裳收留的第二个月里。?y.k*r_s?o~f-t¢..c~o!m+
如她之前所说,那时乔云展不姓乔,他叫白云展。他脾气暴躁,明明很是心疼生病的娘亲,却总是在自己娘亲面前发脾气。可是后来白霓裳的病愈来愈重,他发脾气的对象,便转为她和叶歌。
一日清晨,白云展突然塞给她和叶歌一个篮子,要他们姐弟俩去十里之外的山上挖一味草药,说是可以医他娘亲的病。叶黎原本便对白婶婶心存感激,对她的病亦是十分担忧,于是二话不说,拉着叶歌,提着小篮子便出了门。
如今才知,原来是白云展故意将他们赶走。
十里之外根本就没有山。她和叶歌从清晨走到晌午,从晌午走到红霞满天,也不见有山。可是回去的路,却再也找不到了。
篮子中放了些干粮和水,叶黎和叶歌分着吃了一点,熬过寒冷的一整夜后,第二日总算找到了回去的路。
可惜的是,那时三玄门的人恰好找到他们,二话不说便带走了他们。所以阴差阳错的,他们竟真的没能再回去。
如今乔云展对她说“对不起”,大概是认为,如若不是他将他们姐弟俩赶走,她和叶歌也不至于走上做贼的道路。\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可其实,不管当初乔云展有没有赶走他们,她和叶歌,也迟早有一日会被叶玄生找到,走上同一条道路。
这是命中注定,乔云展改变不了,她和叶歌也无能为力。
叶黎想起被关在黑暗密室的爹爹,想起蹊跷死去的两位师傅,不由觉得心中沉痛不已。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叶黎吓了一跳。
北堂宇不高兴地说道:“想什么呢,居然这样也能吓到?”
叶黎一把抱住他还未来得及落回去的手臂,凑到他身边,笑道:“想你啊。”
“你哪里是想我?”北堂宇用一根手指戳开她的脑袋,假装生气地说:“你居然在我的院子里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你一个堂堂凌云山庄少主,居然还学会偷窥了?”叶黎想起乔云展临走时给她的拥抱,看样子北堂宇早就来了。
叶歌手上受伤,北堂伊心疼不已,哭着不肯放人。正好她和叶歌没个好去处,便索性在凌云山庄住了下来。北堂盟主专门名人收拾出一个院子给他们姐弟俩,只不过有叶歌的地方,北堂伊跑得甚是勤快。叶黎受不了她的叨扰,而北堂宇万般殷切的表示自己的院子大房间多,索性叶黎便搬到他的院子里来。
北堂盟主知道这事后,神色复杂,摇摇头说道:“罢了罢了,反正以后宇儿要娶你,住在一起便住在一起吧。”
叶黎吓了一跳。
北堂宇揽着她得意地笑。
后来细想,原来是北堂盟主确定他们姐弟俩是南宫鹤的儿女,依照那份婚约,北堂宇是该娶她的。
叶黎纠结的不是那份婚约居然是真的,而是北堂盟主脸上那古怪的表情。既然认定她来作儿媳妇,那还摇头做什么?还有崆峒掌门,他真的不追究秘籍的事情了吗?
不过她如今能和北堂宇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叶黎已经心满意足。
正如乔云展所说,北堂宇是一心一意喜欢自己,她定当也会全心全意回报于他。可是这个男人,分明是醋桶啊醋桶。
如今凌山庄一切安好,这醋桶无事可做,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