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里,你还有什么说的?”
我被震惊的久久没有说话,我知道有人陷害我,可这人到底是谁?
当时我只顾着裴谞,完全没看他的手机是不是在身边。′1-3\3,t·x_t..?c/o.m′
想到廖心儿,我赶紧说道:“廖心儿今天去公司偷文件,我有监控视频作证,而且出事的材料就是她家里的工厂!”
“还有就是她可以进入我家,偷拿我的珠宝给这个绑匪,一定是她!她还给裴谞下了药!”
忽然我有些逻辑不清晰,但尽量还是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出来。
任何一项,只要是能找到蛛丝马迹,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还有,我没有接触过王雨晴,你们可以调查指纹还是dna,都能证明我是清白的。”
“不,只能证明你的嫌疑。”
警察又拿出一份报告,“法医加急做了dna比对,王雨晴身上有你的头发和皮屑,还有你身上的香水味。”
“江夏,我劝你最好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坦白从宽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你自己想想清楚!”
警察离开,审讯室只剩下我一个人。+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可我完全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整晚,警察都在不断审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也一遍遍回答,只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最后我仰躺在椅子里,身体不受控制滑落下去。
“江夏,我劝你老实点,别耍心机!”
我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警察,“警察同 志,我癌症刚做了手术......”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有警察推门而入,然后有人解开了我的手铐。
透过门缝,我似乎看到了闻修竹。
我想对着他笑一下,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最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92章
“相公,你的锁骨下方,怎么有一排牙印。”
顾挽月嘟了嘟小嘴,撒开他的衣服冷哼,
“肩膀都被咬了,也不知道是哪里留下来的情债......”
亏她见他新婚夜动作生涩,还以为他是第一次,被骗了被骗了!
顾挽月心里泛着酸水,跟打翻了一缸陈年酸醋似的。?新.完,本·神?站¢ ?首¢发·
苏景行听了她的话才低头看去,瞧见那月牙形状的牙印时,连忙解释道,
“娘子,你别误会,这不是其他女人咬的。”
“你别告诉我,这是被蚊子咬的。”
苏景行哭笑不得,却又觉得这样的顾挽月可爱得紧,
“当然不是蚊子咬的,但也不是其他女人咬的,这是我爹咬的。我是在南方出生的,随我娘一同入京前,他在我的肩膀处留下了一个印记,防止我中途丢失。
不信你仔细看我身上这伤疤,是不是已经有些年月了。”
顾挽月仔细看去,这牙印比箭伤的疤痕看起来还要陈旧,的确是有些年头了。
而且仔细看这牙印的大小,的确不像是女人咬出来的。
“好吧,姑且信你了。”
“娘子,你信我就好。”苏景行松了一口气,刚刚娘子忽然甩脸,将他吓到了。
他真担心一个解释不好,两人之间就留下隔阂。
“不过,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公爹的事情。”
苏景行沉声道,“他是先太子身边的武将,为了保护先太子落下重疾,在我五岁那年便去世了。”
说起来,当今皇帝并非是皇室正统,先太子才是皇室唯一的血脉。
可他和太子妃在南巡期间遭到了刺杀,太子、太子妃连同肚子里足月的孩子全部死在了贼人手下。
先帝无奈,才从宗室中过继了当今皇帝,将万里江山交付给他。
说起陈年往事,气氛顿时有些沉重。
两人坐在一起琢磨了一阵,也没琢磨出狗皇帝为什么对苏景行赶尽杀绝。
便暂且先作罢,等以后再慢慢调查。
也没准,就是狗皇帝心里变态。
“咱们先回去吧,出来这么久,娘他们应该着急了。”
“等等,等我搜刮完再走。”
顾挽月将目光落在已经死去的土匪身上,然后伸出手来在他们身上一阵摸索,直到将值钱的东西全部摸走后,才心满意足过来。
“好了,现在可以走了。”
苏景行扶额,“你比他们还土匪。”
顾挽月也不害臊,一脸骄傲,“我是真土匪,他们是假土匪。”
“哈哈哈......”苏景行被她逗笑了,这是他自抄家流放后,第一次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