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他们感情破裂离婚了,她为此患了严重的躁郁症和抑郁症,久而久之,连记性也大不如从前,霍宅的人和事全都记不清了。”
“老太爷见她无父无母,娘家没有依靠,可怜的很,所以还让她住在这里。”
浅喜沉吟片刻,说:“我昨晚看见她......在听风亭烧纸。”
季叔抿嘴微笑:“那是因为老太爷信佛,她在这里待久了,久而久之也痴迷佛教。她白天避人,只有晚上才愿意出来活动下。”
“每晚都在那亭子里摆三桩佛像,点香烧纸跪拜,她只记得老太爷是她恩人,所以每次都是给老太爷求平安。”
“您晚上不常在这里住,所以没看过她。”
季叔三言两语把浅喜满腔疑惑打消。
她镇定了神色,笑道原来如此。
*
录完指纹,一个保姆匆匆上楼,对浅喜道:“庄小姐,宴会的宾客有好几批陆续到了,大门口都是车,好些个客人光站着没人接待,前庭乱成一团了。”
浅喜看了眼时间:“还没到九点,客人这么早到?”
“是啊,原本说的是十一点进场。”
季叔在一旁笑道:“今早好不容易出了太阳,大家趁着天晴,可能想着早点来霍宅逛逛。”
“霍宅又不是公园咯,能随便逛吗?”
霍氏家业豪盛,养得宅内的保姆也多多少少带了傲慢和气性。那保姆不满:
“大早上的就挤着来,把我们工作节奏都打乱了,真的是。”
“王伯呢?”浅喜问。王伯是霍爷爷的前秘书,如今是霍宅总管家。
那保姆回:“早上跟着老太爷一起去寺庙了,我己经打过电话了,他在提前赶回来的路上,预计到家也要十点。”
浅喜建议:“那么,去南苑请太太们回来吧。”
“请了。”保姆无奈:“二太太说让他们等着去吧,三太太又是个不管事的。大少爷说......”
她瞟了浅喜一眼:“说让您先去前庭主持事宜,季叔协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