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浅喜讶异地阖了阖眼。
“她和二叔本就有诸多矛盾,那孩子蹲在岸边抓蝌蚪的时候,两人正在吵架,谁也没注意。”
“她的去世成了导火线,殷离一首认为是二叔害死了女儿,两人彻底决裂。也就是从那之后开始,她患上了间歇精神疾病,记忆经常出现错乱。”
原来,她是因为记错了,才说的那些话。
浅喜心情稍微没那么凝重了,放松了些:“那殷婶说她是被二爷威胁,才留在霍宅,也是记错了吗。”
霍郁成静默了几秒,眼底翻滚了微不可察的寒色,淡道:
“当然,二叔不是什么好人。”
他摇摇头:“他俩的恩怨,我了解不深。”
晨雾逐渐散尽,远处茶山露出连绵的峰脉。
浅喜眺望天际山景:“怪不得,季叔说你不喜欢水。”
“霍家只有你,识水性。”霍郁成捧住她脸,眸中深谙:“幸好你识水性。”
浅喜看着他:“我水性很好。”
霍郁成揽过她,下巴搁在她头顶:“那也离水远点,水对我们霍家来说,不吉利。”
“霍郁成,你怎么突然这么迷信。”浅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