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猜猜这次我为何来找你?”
季木栖突发奇想给杨伯丑出了个题,杨伯丑听了,波澜不惊的笑着,仿佛早就猜到了季木栖会这么问。+8`6*z?h_o′n¨g·.-c!o*m,
“现场出现了问题。”
短短的一句话,顿时让季木栖感慨不己:“这也是你算出来的?”
昨天那番探讨可没少让她惊讶,什么道教玄术,风水堪舆,仅仅只是听个大概,她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精妙。
甚至还有很多是他们的科技都无法勘透的事情,在这里都能得到解答。
他摇了摇头,点着自己的脑袋:“这是靠我的脑子。”
“你近来在查的,只有猫妖,在你领兵封了独孤府后,我就听到有宫人说,今早杨氏前来找你,想必应是府中有人和猫妖之事有关,而且那人必定与你有关,我猜是你的弟弟独孤陀。”
“但你现在不去查猫妖,反倒来问我,肯定是遇到了困难,至于是什么困难?”
他小小卖了个关子,等季木栖催促才继续开口:“证据,这件事情说来玄妙,若是没有证据,即使你是皇后,也不能轻易处置你的弟弟。”
“而这种事情里面,唯一能变动的就是现场,没有现场,就很难找到证据。”
“否则凭借你的身份,即使只是在独孤府中发现了几具猫骨,都能成为你定罪的证据,不是吗?”
季木栖忍不住为杨伯丑鼓起了掌,仅仅仅凭自己的行动就能猜测出其中的问题,只能说不愧是杨伯丑吗?
她也不拖沓,首接将今天见到的事情和杨伯丑说了,杨伯丑听完,只是沉思了几秒,便说出了三个字。2?%零%{1点?*}看=?书o[? μ首-_发-
“风水局。”
风水现在她理解是什么意思了,但风水局是什么?
“这是以风水设的局吗?”
杨伯丑点头又摇头:“风水局有很多种,通过改变家中陈设改变风水是一种,通过改变外部环境也是一种,但还有一种......”
“还有一种就是通过风水的改变在人的眼中蒙上一层遮罩,你看见的只是他希望你看见的,但实际房间中的物体并不会改变。”
季木栖有些呆愣:“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房间还是杨氏所说的房间,只是我们看不见?”
杨伯丑点头回应:“若你所说的不错,那就是如你所想。”
风水局,这个原因若不是杨伯丑所说,季木栖还真的不会想到。
“只是,我有一个问题,房间还那个房间,只是我们看到的不同,那为什么里面的物体我都能触摸到,也不会察觉出问题?”
杨伯丑为她解释:“这个遮罩,实际上是另一个空间的转移,所以你看见的,也是真实的。^b-i!x′i+a.6*6!6-.¨c,o+m!”
一时间,季木栖心中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来古地球的文化中藏着这些东西,怪不得那些虫族对此虎视眈眈,而人类竟然将这些东西丢弃,真是太可惜了。
“那我应该如何破除风水局呢?”
“是局,就有局眼。”杨伯丑端起杯子,轻轻对着杯口吹了一口气,“世间万物的运转法则都是有规律的,而这种风水局,就是逆规律。”
“所以,找出房间中觉得最奇怪的东西,往往就是破局的关键。”
最奇怪的东西?
季木栖陷入了沉思,要说最奇怪的,恐怕就是那扇窗户了。
明明是白天,却没有丝毫光亮透入,甚至就连那扇窗户,都无法打开,就像是做样子一般。
“我猜......是窗户。”
杨伯丑听了,不摇头,也不点头,在季木栖面前开始为自己沏茶,一个个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她看的眼花缭乱,脑中的思绪也在不停转动。
“你是想说,是我想的太多了?”
都说熟能生巧,当动作足够熟练时,即使脑中不需要思考,也能由身体做出自然的反应,所以杨伯丑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
杨伯丑挑眉,呆愣愣的看了季木栖一会儿,不知道她的话头是怎么转移到这个方向的。
但看着她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窗户只是表象,没有光才是暗象。”
被他这么一说,季木栖眼神一亮。
是啊,杨氏都说了,那个房间很黑,而那些官兵进去,也是因为黑才点上的灯。
茶沏好了,杨伯丑倒了一杯在自己的茶杯中,用手指沾水在桌上画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