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葡萄酒香沾染在身上,掩盖了血腥气,他好笑道:“这破地方,酒的品质还挺好。,精¢武/暁`税¢网, *冕?费\阅.毒*”
“食品品质也不差。”于顾嚼碎了两只蜗牛壳,这玩意太小,塞牙缝都不够,在外头属于米其林级别,在这里却没人乐意吃,“龙虾鲍鱼鹅肝鱼子酱,应有尽有,只是那些都是最先被选走的,底下人吃不到。”
肖淳无声笑了下,给自己草草理完发,又转头看于顾满头的布条:“干脆我帮你把头发剃光吧?”
于顾挑眉看他。
“每次都黏在一起,对伤口恢复不利。”
“药都没有,恢复不恢复的,也就那样了。”
“来吧来吧。”肖淳却是起了兴致,招手道,“过来。别怕。不会剃掉你脑袋的。”
于顾无所谓,肖淳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他半蹲在洗手台前,微微往下俯身,肖淳的腰腹刚好贴在他的后腰处,形成一个暧昧亲昵的姿势。¨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他耳根泛红,视线落在肖淳赤裸的脚背上。肖淳的脚很好看,脚背有点肉,指甲圆润泛着粉,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若隐若现,脚踝细瘦,一手抓握刚好。
肖淳也不知有意无意,没有刻意拉开彼此的距离,他就这么贴着于顾的后腰,视线往下瞄——那睡衣衣摆下露出一截紧窄腰身,苍白的肌肤有些干燥,腰侧皮肤紧绷,没有一丝赘肉,裤腰微微往下滑了点,隐约露出一点沟。这腰看着很好掐的样子。
他手心泛起痒意,很想掐一把,又克制住了。
“我想了一下,35层那个女人,不太对。”他没话找话地道,“她没有血,所以不是npc,如果她是原电影里的角色,按照你之前的说法,她就该是npc。”
于顾低着脑袋,嗯了声。
“这一点我觉得说不通。她应该跟我们是一样的人,死了之后成了和我那前狱友一样的东西,那她所谓的自己要求来的,这就很奇怪了。,微.趣~小`税_ ¨已^发*布_蕞*歆′璋/洁!”肖淳推测道,“会不会她知道要怎么进来这里?”
可哪里会有人主动找死呢?就算真要找死,现实世界里有无数种办法,何必折磨自己?
肖淳想不明白。
于顾也道:“你说得有理。这确实很奇怪。”
后脑勺的头发剃了一半时,肖淳下意识看了眼上方镜子,悚然一顿。
惨白的白炽灯下,镜子里映出了两张毫无生气的脸,这两张脸肖淳并不陌生,正是对面床铺里那两具尸体。
他们在镜子里也相连在一起——两个脑袋顶在一个肩膀上。同样的死气沉沉,诡异阴森,同样的皮包骨头,憔悴沧桑。
肖淳最近因为恶梦加上各种事件基本快对这些突然出现的鬼魂免疫了,但想是这么想,毫无准备乍一眼看见,还是禁不住心脏砰砰跳,头发汗毛悄悄一根根起立。
“于……”肖淳刚要提醒于顾,突然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
他明明张着嘴,却像是被无形的手给紧紧捂住了,呼吸不畅,身体也不由自己控制。
肖淳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所谓的“鬼上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没拿玻璃碎片的手往下滑去,滑过那紧窄的腰,扯下了于顾的裤子。
于顾一顿,手撑着洗手台想要转过身来,肖淳拿着玻璃碎片的手直直抵在了于顾的颈侧。
冰凉的玻璃贴在大动脉处,于顾谨慎地不动了。肖淳则在于顾紧实的两团肉上揉了两把,动作粗鄙,然后扯下了自己的裤头。此时肖淳心里是绝望的,他脸色青白一片,竭力想控制身体,却只是让身体微微颤抖,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他眼看着自己抵上于顾,胡乱蹭了两下,他忍得额角青筋暴起,脸色几近狰狞,可身体的感觉由不得他说了算,只得闭起眼不看。
胡乱拽动摩擦,肖淳吃痛皱眉,他微微躬身,几乎全身重量压在于顾背上,呼吸间急促湿热,无声喘息。
四下安静极了,只听得暧昧声响涌动。
混乱中薄唇擦过了于顾后颈,唇舌尝到了点咸湿汗味,他感觉到于顾绷紧了身体。
肖淳二十八年的教养几近覆灭,他想骂人,汹涌的体感却如被强行打了一针肾上腺素,令人头皮发麻,神经亢奋,无法自控。
十几天的压抑、紧张、焦虑在这一瞬被抛之脑后,身体亟需释放,所有的细胞都在起舞,肖淳知道这些念头并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