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快步离去,赵泽凯头皮发麻地大喊:“谁干的?!”
但这时候计较是谁干的显然毫无意义,两人只能朝电梯反方向的走廊一端冲去。
酒店走廊里没有窗户,他们必须进入房间,实在不行只能使用时间机器。
于顾边跑边将时间机器重新设定好,虽然不能频繁使用,但如果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如此。
赵泽凯在逃命中回头看了眼,电梯里那家伙已经爬了出来:他的头身分离,脖子显然是被什么给绞断了,断裂的脖颈呈180度扭曲,身体在下方缓慢爬行,而脑袋虚虚飘在上方,贴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