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稳的宁晧:“宁晧!你跟我过来!”
宁晧打了个酒嗝,飘忽地笑了一下,慢条斯理挪了过来。
二人走到院子另一侧,宁晧凑近了些,浓重的酒臭味传来,阿澜往后退了一步——宁晧不如阿澜高,因为酒瘾的缘故,整个脸蜡黄,眼球充血,连面相看上去都跟两年前完全不同了,他仰脸看着阿澜,委委屈屈地说:“你也觉得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