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陈崇无所谓似的偏过头,避开与关自西的近距离,说:“昨晚是你故意,我不过是顺坡下驴而已。你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你说喜欢,你觉得我信你几分?不如说你喜欢做这种事。”
“何况,你亏了吗,我觉得你很赚。”陈崇抬步往前走了下,手指探向关自西家花瓶中有落败之势的花枝。捻了片花瓣下来。“爽得都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