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暖和,他坐在腿着不了地的板凳上,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一边嘎吱嘎吱咬着冰糖葫芦,一边面无表情地用手去敲敲自己的膝盖,感受着毫无痛觉下膝跳反应的奇妙之处。
“陈崇,想什么呢?”关自西慢吞吞挪到他眼前,脸在他面前放大,眨动的瞳孔中能瞧见他的倒影,整个人还氤氲着热气。
陈崇没说话,凑上去在他唇边轻轻贴覆。
江市下了场史无前例的大雪,依照往年经验来看,江市的积雪厚度最多有根手指那么厚,可今年却能淹没过人的小腿肚,一出门,就能看见小区里四处堆着各式各样的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