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呦呵”一声,问:“小伙子,看拳啊?今天谁和谁打?我都好久没去看了。”
年锦爻的身高太高,司机倒没觉得会是他去打拳,只以为是去看比赛的。
年锦爻单手随意靠在车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太阳穴,流转的灯光下,瓷白的面孔看起来冷得骇人,没有讲话。
司机见他不稀得搭理人,撇撇嘴,自讨没趣地噤了声。
年锦爻付钱下了车,整理了下衣服,大步朝拳场正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