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占她个把男人不算什么。”汪垦珠见衣衣笑了,携住衣衣的手得意道:“她若是你我这样的女人便不可怜。像我妈那样,一辈子什么事也不做,天天只算计着我爸身边的莺莺燕燕,结果千防万防还防不住,才是可怜。”
汪垦珠见登船时间临近赶着要走,出门时见报纸上登有云谢二人的照片,又恨恨道:“昨天我妈还说,谢秋词和我爸年轻时很像。我说人家谢老板什么骨气,我爸呢,还没和日本打起来,就说打不过不能打,软骨头还要卖女儿。我爸听了上来就给了我两巴掌,让我滚。”她走到门厅前的石柱下:“我是再也不回来了,到香港找个兼差,先把书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