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山的那位道长,确实才色过人。*天/禧′晓*税`蛧_ !哽?欣′蕞·快-刘悦与他相斗了许久,非但没有胜过施兆,反而一身灵力全废,就连驻颜之术也失效了,彻底成了面容枯槁的白发老人。玉璃冷笑。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刘悦老了,没有用了,护不住她了。玉璃摸了摸面具下的脸,气息颤抖了起来,也护不住她的脸了!
头顶的巨石落下时,她的脸就这样被毁了容!
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牲们,平日里好吃好喝地供着,关键时刻竟然连一块石头都挡不住。她受了伤,自然该罚这群下人。
“公主饶命!小的也没有办法,小的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公主玉体受损啊!”侍女春娟哭得凄惨。
巨石落下的时候,她离公主最近,然而巨大的恐惧让她整个人都呆滞住了,根本没有力气推开公主。
“哼!饶命?”玉璃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你想要饶命,可以,自己将两颊划花便可以活下来。.幻\想\姬? !耕-新!醉^全!”
“公主……”春娟的眼神一下子怔住了。划花自己的脸?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颤抖的双手,绝望之中,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啊——”凄厉的女子哀嚎声在大厅响起。众人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春娟的哀嚎。
血一滴一滴溅落在青石地板上,春娟疼得眼泪直流,手上的发簪沾满了血迹,不停地划破娇嫩的脸庞。
“公主,奴婢有罪,奴婢该罚,望公主开恩啊!”春娟哭喊着。
“行了,别叫了,叫得我心烦。”玉璃不耐地摸了摸耳朵。
春娟很快捂住嘴,跪趴在地上,默默流泪。
“刘悦道长还醒着吗?”玉璃问道。
一名年轻的大夫拱手跪在地上,禀报道:“道长已经醒了,除了身子弱些,并无大碍。^天`禧′暁^税¨罔` /最~薪^漳/截-庚¨新?筷?”
“呵呵,不愧是修仙之人,就算没有灵力,还能撑到现在。”玉璃掩唇轻笑,“走吧,去看看这老不死的修仙之人。”
侍卫们得令起身,恭恭敬敬地跟在玉璃身后,随她穿过雕兽游廊,走过小池塘,进了后花园一处残破的小屋里。
刘悦做面首的时候,府里其他面首住的屋子都已经满了,不得已,掌事姑姑将他安排在了后花园的小屋里。
这原本是下人们打扫后花园临时歇息的落脚处,后来变成了刘悦专门的住处。
原先在玉檀宗的时候,刘悦身为尊者,拥有自己的一座洞府,就算不比人间皇宫富丽堂皇,也是灵气浓郁、山清水秀的一块风水宝地。如今住进了公主府一块巴掌大的屋子里,刘悦竟然也没有说什么。
他在这间小屋子里独自生活,时不时去后花园坐坐,看看园子里的风景。有时公主会来赏花,他便站在远处看着,也不上前打扰。
公主府里的其他面首围在公主身边,像是一群翩翩飞舞的花蝴蝶,而公主本身并没有被这些蝴蝶迷了眼。她像闪耀的群星中最孤傲的那一颗,独特的光芒将刘悦吸引。刘悦如同上瘾一般,甘之如饴。
破旧的小屋被打开,刘悦瘫坐在床榻上,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是公主啊。”他长长地叹息,瞥见自己灰白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手指,失落地低下了头,“公主为何前来看我?我已经没有灵力,垂垂老矣。”
“本宫也不是这般冷血无情的人。”玉璃走近刘悦,坐在侍女搬来的凳子上,一双凤眼透过玉制的面具,仔细描摹着刘悦的容颜。
“道长确实老了很多,不过并不耽误道长风华绝代。”玉璃执起刘悦的手,察觉到刘悦躲闪性的退缩之后,重重地按了一下他的手背,“躲什么?本宫看看你身体如何。”
刘悦一言不发,静静地垂眉,看着已经发白的青绿色被角:“让公主受伤,是我的不是。”
玉璃闻言挑眉:“你自然是有错处在,然而我的这群下人才是罪该万死。你们都要替我将功赎罪。”
“是。”此言一出,玉璃身后的众人都低下头回应了。能活下来已是万幸,赎罪算什么?
“公主要我如何赎罪?”刘悦苦笑,“我已经是个废人,没办法帮助公主。”
“据我所知,天门山的那两个已经回去了。但是那只狐妖和陈念念住在浏阳城外五十里的青阳山上。我派过去的暗探告诉我,最近她带着那只狐妖准备离开,似乎是找到了救治那只狐妖的办法。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