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忧虑。似乎连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夜酣眠都无法将其散去。
与他同眠的第三日之后, 她便每晚在他饭菜里下了药,给他施术。常老头说小时候的事情, 是他心里的重疮, 不宜一开始就往那处走, 要循序渐进, 等他适应、熟悉她的闯入之后再循循善诱。
这几日她和小时候的他也交流了不少。
那是一个七八岁, 有些腼腆,小大人般古板严肃不太爱说话却也无忧无虑的孩子, 那时候的他还没有被惯上沈宴这个名字。
因常年跟在严厉的父亲身边,小小的年纪就有了堪比大人做派的成熟。
同龄的孩子都在玩耍撒娇的年纪,他却每日与书为伍,甚至能接手一些父亲指派的小任务。
常长安每次找他聊天, 他不是在看书,便是在写字。对于从小便被许叔以同样方式对待的常长安可谓是找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不同的是她是被迫,人家是自愿的,而且还很乐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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