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确看上去永远都不用人担心的样子。”夏南箐打趣他道。
也不知道她还生不生气他受伤了也不说的的事,昨晚柳嘉祯带她回来,她很沮丧的样子,现在看上去心情颇好,这个打趣不知道是真开他玩笑还是反讽他。
正厅圆桌上,摆着精致的糕点,还有一个摸约十七八岁的姑娘,见有人进来,便站了起来,朝柳嘉祯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