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沈二爷起身,拿着手里的银针,将墨盘放在地上。
男人手执银针,在段秉言脸上悬空比划了几下,继而便将染着浓黑的墨汁的银针,刺入段秉的皮肤里,因针尖极小,且沈二爷动作不大,所以只有轻微的刺痛感,段秉言压根没醒来。
兴文看着自家主子拿着银针在段秉言的脸上纹字,只觉得恐怖至极,一股瘆人的冷意自背后脊髓爬升,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还好他不是沈二爷的敌人。
沈二爷那般芝兰玉树的儒雅君子,骨节分明的手执着银针,看着像是君子作画,然而谁又能想到,君子并非君子,而是白切黑呢?
过了半刻钟,沈二爷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将银针扔在一旁,揉了揉手腕,慢条斯理道:“兴文,这字如何?”
兴文闻言,身子猛然一缩,紧张地咳嗽了一声,颤巍巍道:“主子,这……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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