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太宠你了吗。”沈柠冷冷地说。
针管利落插入他的肌肉,将冰冷的药物送入他的身体。
因为挣扎,他吃了不少的苦,痛感是平日里的几倍大,姜断急促呼吸着像是搁浅的鱼,身体发颤,冷汗一下子从他额角冒了出来。
“疼……”他无意识喃喃,逐渐止了挣扎。
沈柠见他学乖,指腹描摹他苍白却更显昳丽的美艳,“不疼,你可以坚持的,我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