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室?”
他伸手摸了摸白鹭额头上贴着的纱布,“还痛不痛啊?”
——“白鹭,痛不痛?”
“……没事。”白鹭晃了晃头,耳边却又响起乾旭的尖笑,同颜一行的低语交叠在一起。
“什么好朋友……真他妈恶心!恶心!死gay!哈哈哈……死gay!”
随即是两片带着彼此温度的唇贴在一起的触感。
不敢仔细回忆,不然那潮湿的雨像是就砸在他后背。耳边是骨肉四分五裂的声响。
白鹭朝后望,望见坐在最后排的颜一行,轮椅摆在过道,何红站在他身后。白鹭转头的一刻,她的目光也随之对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