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烟都不想你碰,却让你碰这种事。”
游辞脸上的红瞬间发冷。他就要打寒战了,在忽冷忽热中问道:“你那次见我……是不是,很讨厌?”
闻岸潮抬起头:“哪次?”
游辞:“就是车站接我那次。”
他能很清晰地看见闻岸潮眼里的自己,以及他思考的痕迹。水波一样,忽地荡漾。原来这么近看他——是这样的世界。
闻岸潮:“这问题你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