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衣还带着他的体温,披在游辞身上,雨水味与洗衣液的香混在一起,瞬间将冷意隔绝大半。
闻岸潮将自己的衬衫袖口挽起来,伸手收回伞柄,大概是知道他不好意思进去,便说:“我去吧,你等我。”
游辞裹着他的外套,在车站下点点头。闻岸潮转身的时候,游辞突然拉住了他,这里一个人都没有,黑成一片——
他吻了上去。
原因呢?报答这件衣服,还是报答那把倾斜的伞?
都是,也都不是。
闻岸潮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就这么静了几秒,不知道是不是愣住了。游辞的心跳都快停止,立刻握住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臀上。
缓缓地,闻岸潮回吻过来,一下、两下,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