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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都是这样。
闻岸潮洗完澡,看见游辞半坐在床上,光滑的后背挺得笔直。
他不知在想什么,尽管头发乱糟糟的,也不妨碍他表情如此严肃。
看见他出来,游辞只是快速瞥一眼,然后继续做思考状。
闻岸潮擦着头发问:“还不去?”
游辞点点头。这就是全部。他没有很快站起来,甚至动都没有再动一下。闻岸潮又看他几眼,转身离开房间,临走前把门带上。
游辞这才松口气,拉开被子,缓缓挪下去。他刚刚的确在想事情,每次做完,心情都跌宕起伏,一会儿想好的,一会儿想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