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轻轻推回去:“谢谢哥哥,我摸好了,还给你。”
“……我送给你了。”
“你不喜欢了吗?”
“就是送给你了。”他背过身去,“不要再问了。”
游辞看着他的背影,手足无措地问:“好吧,你刚刚是在和火车玩木头人的游戏吗?”
“什么?”
“你不吃饭,也不说话。妈妈叫你,你也不理。我让她不要吵,因为我要帮你赢。”
那时候,闻岸潮就一个字都说不出。过去若干年后的现在,更是只能这样看着他,看着和那时比,一切都只增不减,堆积成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