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诏书只是草稿,但我仍径直将玉玺压下:“有陛下在,臣当然不会修改太多。”
云藏一听,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灰败:“给我看!”
他“看”字落音,我这头玉玺已在诏书末尾盖完,血红端方。
“当然不会修改太多。”我微笑着迎着他的目光起身,将诏书展在手中,怕他看不清,十分好心地递到他面前,“陛下请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