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廓:“……何欢,告诉我,为什么?”
又定片刻,云何欢终于应过来。他出口的第一句话,是对自己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然后,他收起方才的可怜样,全然换了神情,开始自嘲般地寒笑。这笑声尖锐刺耳,犹如鬼哭,他笑得直不起腰,甚至可称癫狂。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笑,我只想知道个真相,继续捧着他面庞:“消息从安乐乡传回,最多两三天。也就是说,三四天前,云藏刚病倒、我们最后计划刚开始实施的时候,你就下令要把危韶杀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