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远离中原的边关,星垂平野的夜里,他想起了许多往事。
他记得刚到北境的两年里,每半年,那人便会邀他回京述职,且的确是言辞恳切的邀请,从不逼迫。但他每一次都回折子谢绝了。后来这邀请变为一年一回,他也都没有答应过。
九年多,他始终待在边关,吹带着沙的风,没有再回过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