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明明是自己有错在先,如今却闹得像是宁洵对不起他一样。
宁洵在心里把陆子琛全家都问候了一遍,然后把花扔回他怀里,强忍着恶心打断他:“滚。”
话音未落,他便端着酒杯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多一个字他也不想和陆子琛说。
十月中旬的北京已经入秋了,晚风一吹,凉意格外明显,而门外那人就穿着白色的短袖短裤站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