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了两个来回,才哄小孩似的问:“……把他怎么样?”
宁洵笑了两声,似是得意,“把他打的亲妈都不认识。”
他抬起两只胳膊,八爪鱼似的攀在梁嘉木身上,也不管这姿势难不难受,总之贴他贴的很紧。
“反正,谁也不能欺负你,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
他虽然喝醉了,但逻辑却还很清晰,说话也没有颠三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