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也许吧,但我已忘却了……这点其实早该想到。-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我分明如此熟悉交界地,却为什么根本不记得自己上次来是给谁看的病?”
弗兰看向了蕴藏着法环的玛丽卡残躯,琥珀色的眼眸中的神情兴奋而狂烈,那莹润的瞳仁如同正在燃烧。
“星的时代就是我所追求的最后一块拼图了,伊温妮……去走向属于你的未来吧。”
“这就是你期望的吗?弗兰医生。一如既往,很有你的风格。”
伊温妮浅笑一声,没有了继续等待的理由。这位宁姆格福中彷徨的观星者,终于走上了自己所追求的道路……
当菈妮捧起玛丽卡的头颅将其重归身躯,修复法环后,伊温妮单膝跪地,搭上了这位月之公主的手。
一轮冰冷湛青的寒冷暗月随之升起。
在终幕来临的前一刻,璀璨的黄金流星如雨垂坠。……近乎是压倒式的扭曲了整片天穹。?幻~想/姬/ /免^费?阅/读/
那是“无上意志”力量的投射。
就像是拥有绝对力量的执棋者在输掉棋局之后恼羞成怒的掀桌,就像是祂驱使艾尔登之兽刺穿欲意反抗黄金树的玛丽卡女王一样。
这是轨迹之外的异变和干涉,绝不该在此刻出现。
“这就是上个‘我’失败的理由?好吧,在没有紧急预案的情况下……这种情况确实处理不了。我理解她了。”
弗兰轻叹一声,手指扯着舌头,微微张开了嘴。
细粉的舌尖之下,是鲜红的喉管。喉管之内,是一团正猛烈燃烧着的疯狂之火!
火焰燃烧的噼啪作响如同癫狂者恣意的笑,萦绕不绝。如此炽烈,如此旺盛,如此狂热,恍若要将世间一切化为焚烬。
不知何时,她从自己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拔出了米凯拉那能够完全压制癫火的金针。
“烧吧!烧吧!把高垂天外的神一起拖入火和灰中!”
此刻的弗兰化作了混沌与破灭的“癫火之王”,将那被黄金流星所遮蔽覆盖的天空席卷般的烧灼一遍又一遍,直到所有金色辉光熔融消散。¢v!7`x`s-w′.+c,o?m/
夜空不再被黄金笼罩,重归黑暗,澈净如洗。
而她也软软的跪倒在了地上,呼出一口缭绕的浅白烟气。就连眼睑的黑眼圈都重了几分。
她看向伊温妮,嘴唇翕动,似乎要用最后的力量为她留下箴言。
“伊温妮!干看着干什么呢,有了妻子忘了医生是吧?快点帮我把米凯拉的那根针重新插上!”
——
待到伊温妮和菈妮真正踏入黑暗的群星后,氤氲的苍雾笼罩了弗兰和海妲。
时间像是经过了抽帧和加速,周围的一切像是被扭曲的降格镜头,即使是静置的事物也恍若在流动。无法触及分毫。
当周围一切稳定下来时,伊温妮正端坐于肃穆威严的王座之上。菈妮的一缕灵体轻巧的坐在王座的扶手一侧。
“欢迎你,医生。”
伊温妮轻抬眼眉,俯视着弗兰,用一种淡漠的近乎冰冷的语气向她问好。像是机械,天体,又或者真正意义上超脱维度的“神祇”。
“对,就该是这样!这才是‘重度人格消散’!与我当初设想的病情模型分毫不差……”
弗兰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她走进王座御前,神情近乎陶醉,笑靥如花。
伊温妮仍然维持着一成不变的淡漠。终于,轮到她为弗兰讲解状况了。
“我的人性和自我将要散尽了。或许,这就是凡人升格所必须的代价。也许,即使你为我寻来了所有命运的可能,也无法逆转……”
她发出了一身叹息,这似乎是这位已然成王的褪色者唯一能够表露出的情感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海妲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中真正对现状一无所知的恐怕就剩下了自己。
“哦,海妲修女,这并不难解释……”
“修女小姐,这很容易理解……”
弗兰说道一半突然停下,她听到了有人在插嘴,这可是很不礼貌的。
王座一侧的阴影中,一位与自己容貌完全相同的“弗兰医生”踏着轻巧的步伐,走了出来。
而海妲望及那个方向后却发现空无一物。似乎那人只存在于弗兰眼中。
“那就交给你说吧。”
弗兰没好气的瞥了从王座的阴影中走出的自己一眼,继而开始了讲解。虽然言语仍是从她口中说出,但却像是远处的另一人在讲话……
“在成为更高位的存在后,伊温妮的神性一度要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