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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门先生,到吃药的时间了。”
银铃般轻巧的女声从病房门外传来。
克莱门是当时前往饥餍俱乐部支援部队的组长。他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神情恍惚,肉眼可见的虚弱。
“中午的药吃完没多久,第二次服药应该在晚餐后才对?现在才刚刚下午……你是新编入的修女吗?”
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