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莉德准备靶心。?求?书′帮/ ¨首?发-
“那我开始了,弗兰医生你自己小心……”
西格莉德抬起佩戴【登向明星】的食指,须臾之间,澄澈的集束光柱在思维尚不及流转的刹那命中了弗兰的胸口,将她的身躯一击洞穿。
但她随后站定,伸手轻抚被击穿的位置。那里不仅没有伤痕,就连衣物都没有损坏。光束就像是没有实体的虚影,与自己相遇后便透体而过。
“确实命中了。但光能所裹挟的热并没有发生传导,而是直接穿过了实体。或许这份原料还有深入研究的价值。”
弗兰深思片刻,继而将这个问题暂时搁置。等到有时间再以此设计研究项目吧……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西格莉德,我很久没有用烤的方式烹饪了……来试试我的手艺是否退步吧。”
她热切的抬起托盘,向西格莉展示了今天的晚餐——新鲜出炉且火候正好的烤乳鸽。
被烤架串起的乳鸽表皮焦酥,经过充分炙烤的肉质软嫩且汁水充盈,弥漫着杏枝和蜜酒的馥郁气息。′n.y\d·x~s¢w?.~c-o/m~
“嗯。但是,其实我不用吃东西的,您不需要这样照顾我……”
西格莉德脸颊微红,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段时间弗兰对她的投喂近乎接近老家的奶奶。如果不是她的生命形态已经从本质上被改变,说不定真得担心长胖的问题。
弗兰则轻轻摇晃手指,在餐桌旁徐徐落座,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开始向她解释起来。
“亲爱的西格莉德,有些时候这种无意义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仪式。进食,适当的运动,足够的睡眠,以及睡前的夜读……你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稳定‘人性’的锚点。”
“所以,你最先要学会的的事是……享受生活。”
——
总务庭,阿尔文主管的办公室。
阿尔文,银羽螅,以及已经暂时停职的黑榕正在进行例行主管会议。`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我都不是葬仪庭主管了,为什么这种会议还要叫上我?让一个老头安享晚年有那么难吗?不想给退休金是吧?”
黑榕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声,只不过那稚嫩清朗的嗓音让这句话变得非常没有说服力。
“你这话要是在两个月前说我会感到愧疚。但现在……我只觉得你在向我们展示自己并不出众的幽默天赋。还有,你甚至比我小一岁,哪来的退休金?”
阿尔文微微眯起眼,看向正端坐在真皮沙发上微微摇晃双腿的黑榕。
他对黑榕这清秀俊朗的少年模样颇为不适应,以至于每次看到都本能的想要揉眼睛,以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或者陷入什么奇怪的幻觉。
葬仪庭甚至专门定做了一套他现在尺寸的猎人制服。
革制的小西装配合酒红色的领带,实在是少年感十足。让这位几经生死的资深猎人变得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公子……
“我其实只是在炫耀自己比你年轻,就像是你之前喜欢做的那样。让我们看看现在谁才是大叔?”
黑榕颇为玩味的看着阿尔文。他自己其实也没有完全适应现在的身体,但每次看到对方那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就会莫名爽到。
“好了,亲爱的阿尔文主管,让我们进入正题吧。大家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银羽螅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缠卷的绯红长发微微弥散。她一手妆镜一手眉笔,漫不经心的调整着妆容。
“哦,我都忘了,你们一个是已经被停职的葬仪庭退休伤员,一个是整天坐办公室的喝枸杞茶的总务庭老干部……只有我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咳。”
阿尔文轻咳一声,似乎想要做些反驳。但考虑到对方说的都是中肯的实话……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有可能自取其辱的打算。
“之前铸日教团案件中有没有出现什么比较值得在意的情况?”
“我们上交的卷宗和任务报告你不是看过了吗,怎么还要再问一遍?”
银羽螅微微挑眉,眼神中带上了些许揶揄。
“我想知道不能写在书面报告上的部分。”
“这样啊~”
银羽螅轻巧的收起妆镜,亦逐渐收敛起了慵懒的神色。
“最关键的时刻我接待‘日冕骑者’索穆尔去了,有很多情况没能亲眼见到。不过就海妲事后身上的烧伤来看,她应该与手持炼金造物的安德森发生了正面冲突。”
“并且她赢了。我回来时看到她像是拎死狗一样把安德森甩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