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勋章边缘还留着凡尔登的弹片划痕:“1916年凡尔登的战壕里,你们的工厂可没少赚战争财!”
“就你会扯衣服?”罗西耶突然站起身,也扯开西装,露出马甲里的酒标收藏。
众人:……
将军的副官立刻展开法军弹药储备清单,钢笔在法国陆军编制:76个步兵师、12个骑兵师,2个装甲师、10个摩托化师的数字上画圈:“施耐德先生,您的高炉能造坦克炮,为什么就不敢相信它能保卫法国?”
他的手指戳向阿尔萨斯-洛林的地图:“1871年我们失去的,1918年夺回来了,难道说现在你们要用红酒和钢轨,再把它送回去?”
陆军的席位上传来整齐的拍桌声。
“赖伐大使的话能信吗?”一位老上校嘶吼着,他的断指指着天花板,“1914年就是你们这些外交官说英国会保护我们。结果呢?整整300万法国人埋在了战壕里!”
PS:法国的死亡人数约为131.5万名士兵,伤残人数超过300万,总伤亡人数超过500万。这边是夸张一下……
白里安:???这里还有我事?躺着也中枪……
白里安怒气冲冲的将赖伐的电报拍在马其诺面前,墨水在英国不支持军事行动的字样上晕开:“将军,您的炮弹需要铜,而我国60%的铜要从英国进口。赖伐大使说,伦敦愿意增加供应,但前提是我们得让莱茵河保持畅通。”
施耐德趁机举起最新报表:“圣艾蒂安工厂的库存钢轨够造37公里战壕,但若失去鲁尔的焦煤,下个月就会停产。”
罗西耶则晃动着那瓶1914年的玛歌红酒:“这瓶酒在柏林能换500发75mm炮弹,但我宁愿换500公斤鲁尔焦煤,造更多钢轨,酿更多红酒。”
马其诺将军突然将自己的重伤勋章砸在桌上,勋章与桌子碰撞的脆响震落了吊灯的灰尘:“你们的账本算得清法郎,算得清1914-1918年的150万阵亡者吗?”
他的怒吼在穹顶回荡,而施耐德正悄悄用脚将赖伐的电报往自己这边勾,那上面有赖伐亲笔写的德国愿私下补偿法国商人损失,这才是他真正的底气。
马其诺将军的用力将马靴在副官刚铺设的地图上碾出深痕,萨尔布吕肯的位置被踩成褶皱,仿佛这样就能将德国军队踩在脚下。
副官:so?
他展开的马其诺防线工程图占据了半张桌面,用红铅笔标注的3.5米厚钢筋混凝土字样几乎要戳破纸张,每个堡垒的射击孔都画着小旗,像一群蓄势待发的卫兵。
“从巴登-巴登到特里尔,每公里防线有37个射击孔、12公里地下交通线。”马其诺的指甲划过图上的要塞炮群,金属袖扣与图纸上的钢铁符号碰撞出刺耳声响,“这些不是用丝绸和红酒堆起来的!”
他突然举起一块从防线工地特意带来的混凝土样本:“210mm炮弹首射上去,最多留个白印,德军的75mm野炮根本比不了!”
坐在他身边的陆军参谋长,莫里斯?甘末林立刻补充,展开的兵力表上,法国陆军的蓝色箭头密密麻麻覆盖了德法边境:“我们有76个步兵师、12个骑兵师,还有2个装甲师、10个摩托化师!”
他的钢笔在德军仅20个师的数字上画了三个圈:“其中8个是刚穿上军装的矿工和农民,连MP18冲锋枪都不会用上一秒还在训练怎么穿军靴呢。他们能突破马其诺防线?简首是笑话!”
“《凡尔赛和约》第42条写得清清楚楚:莱茵兰非军事化!”国防部部长,皮伐尔将条约副本拍在马其诺的工程图上,羊皮纸的褶皱恰好盖住德国工业复兴的情报简报,“1919年我们在贡比涅森林让他们签了字,现在他们违约了,我们为什么要忍?”
军人们的掌声震得穹顶吊灯摇晃,1918年贡比涅受降仪式的亲历者路易?迪厄多内上校突然站起来,他举着受降仪式的照片:“看看这个!”
照片上福煦元帅的马车旁,德军代表低着头:“那时他们有26个师,还不是乖乖交出了步枪?现在有了马其诺防线,我们更该让他们知道谁是欧洲第一陆军!”
PS:找不到当时德军还有几个师,就拿二战后的数字填上去……
军队的席位上突然响起《马恩河之歌》,老兵们用残肢打着节拍,勋章在胸前晃成一片金属海洋。
“1916年凡尔登,我们用血肉之躯挡住了他们!”一位独臂少校高喊,空荡荡的袖管在风中摆动,“现在有了混凝土堡垒,反而要怕一群矿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