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露已经通过阿喵知道这些人都和劫匪没有关系,但是柳大伯等人不知道,眼前的人看着都像是被劫匪们绑架而来的,但是该了解的还是得了解一下,不然大家都不放心。,d,a′w~e+n^x`u¨e~t_x¨t-.\c^o`m^柳大伯举着银锭数了十下,还是没有人站出来,也没有人承认。
“这位侠士,你不用担心,我们这些人都是被里面那些劫匪绑架过来的。”冬月身旁,一个少了一条腿的瘦削男人苍白着脸说道。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是啊,我们都是小老百姓,可没有做过坏事啊。”
瘦削男人见柳大伯等人没有说话,继续开口道:“我和冬月是兄妹,家中父母早逝,我带着妹妹打算去海济府谋条生路,半道被他们劫持了,我的腿也被打断了一条,只能留在这里走不了。”
“我是被我夫家休弃的,我儿子脑子不太好使,我婆婆不想养着他,就让我男人把我休了,我只能带着儿子出来讨口饭吃。`第′一_看+书¨罔~ ¢庚`薪¢最·全′”胖大婶拉着身边一个看着就有点傻的壮小伙接过瘦削男人的话头说道。
听完剩下人的叙述,司露等人对他们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简单来说就是劫匪们下山抢劫的时候,遇到他们这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就带了上来当下人使唤。
比如冬月的哥哥识字,他们就打断了他的腿,用冬月的名节来要挟他替他们写威胁信。因为这些劫匪们除了下山抢劫,还会去附近的城里绑架有钱人家的家眷勒索钱财,冬月哥哥这样的正是他们急缺的人才。比如胖大婶和她的傻儿子都有一把子力气,可以干很多事情。
柳大伯等人听了他们的事情之后,决定放他们自行离开:“这里有一些碎银子,你们可以分一分,马上走人。”
胖大婶等人以为他们是其他山头过来的劫匪,本就害怕的不行,现在听到柳大伯愿意放他们走,哪还敢要什么银子,拉着自己家人到后头的小木屋收拾收拾就走了。¨零′点~看,书+ _首^发?司露在他们走之前还是给他们一人塞了一块碎银子。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就剩下冬月和她的哥哥还在原地没有动弹。
“我听我妹妹说,你们也是来报仇的,不是其他山头的劫匪。无论如何,你们就是我们兄妹俩的恩人,我们兄妹没有其他可以感谢地,只有给你们做牛做马报答你们。”冬月的哥哥上前诚恳地道。
柳大伯回绝:“我们不需要你们报答,你们自谋生路去吧。”
“说是报答,其实也是我们兄妹俩谋一条生路。”冬月的哥哥面露尴尬,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我叫钟秋实,本是景嘉府的一名学子,家母早亡,家父也于年前过世。家父过世后,家中的叔伯们借着操理后事的噱头,夺走了家中田产拒不归还,族长和县令均不作为。无奈之下我变卖家中老宅,打算带着小妹到都府参加科考,想要谋取一线生机。不幸的是在半途遇到了这群歹人,打断了我的左腿。”
钟秋实说到此,眼中早已是泪水:“我现在这般残破之躯,万万不可能继续参加科考。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除了识得几个字,身无长物,我和小妹已经无路可去,无计可施了。恳求贵人可以收下我们兄妹,给我们一个落脚的地方。”
柳大伯等人作为勋贵之后,本就对读书人高看一等,又有钟秋实这般诚恳地告白,他们恍然间觉得钟秋实就是另外一种形式下的他们。
“不瞒你说,其实我们是北方过来的流民,自己本身就无处可去。所以......”柳大伯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拒绝。
司露已经让阿喵查过了两人的身份,确实如钟秋实所言一般,倒也不用担心是领了两头白眼狼回去,便开口道:“柳大哥,让他们跟着我吧,正好我家也就我和小麦两人,多他们两兄妹也热闹一些。”
柳大伯听到司露的话沉默了,这段时间下来,他们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司露母子和程三爷一家并不是表面上的关系,但大家都默契地没有戳破。现在司露这句话里的意思也说明了,她们母子到时候必定是和程三爷一家分开住的,既然她已经表态了,自己似乎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行,那就一起走吧。”柳大伯点头道。其他人见两人已经商量好,也不再说什么,他们刚才已经知道冬月是帮着给劫匪下药的人,心里已经把她当做同伴看待了。
迅速处理完山寨里剩下的劫匪之后,柳大伯一把火把里面的痕迹清除了彻底。一伙人做完这一切后,就骑马往东边去。
话说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