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疼啊。等好全了再说、再说。”
“是手烫了,又不是……”他默了默,不依不饶道,“那便不用这只手。”
严晚萤:……
真是羞得人想往地缝里钻。
段清州却是根本没有要等到她回答的意思。一抬手,暂时松开她柔软的腰,却又轻捏起她的下巴,捧到自己跟前:“别想耍赖,昨夜的事,我可是一辈子记得的。”
“没有……”她急急地否认,可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他摁倒在榻上,柔顺的青丝铺散成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