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听见自己的名字,原本沉静的面容上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在这学堂之中,习惯与敬畏使然,所有的幼崽都是恭恭敬敬地喊自己堂主,从没有人敢如此亲昵地首呼其名。他心中暗自诧异,这个雌崽胆子倒是大得很。
阿漾听到呼唤,立刻跑了进去,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千竟遥早己在一旁焦急地等待,此时看着夏悦可,那双眼眸中满是担忧,额头上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急切地问道:
“可可,怎么样,难不难,你能不能入园?”
夏悦可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她挺了挺胸膛,故意卖着关子说道:“你猜猜看呀?”
那副模样活脱脱一个等待被夸赞的小机灵鬼。
千竟遥看着她这副模样,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嘴角微微挑起一个笑容,“我猜肯定是通过喽,咱们可可这么聪明,是不是?”
他的声音带着宠溺与信任,眼睛里满是对夏悦可的喜爱与期待,微微弯下腰,与夏悦可平视,眼神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神里提前获取肯定的答案。¨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夏悦可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哈哈,那当然啦,我这么厉害,肯定通过啦!”
木岩也在一旁笑呵呵的,但仔细看就知道他老是望着里面,似乎很担忧。
不一会儿,阿漾先缓缓地从石屋中走了出来。
他的小爪子不安地搓着衣角,耳朵也无力地耷拉着,原本灵动的眼睛此时满是紧张与惶恐,脚步拖沓,仿佛每迈出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显露出内心的极度不安。
祈安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后面,目光淡淡地扫过他们,声音平静地说道:
“他们两个都可以入园,不过夏悦可你在幼兽慧启班,阿漾你在幼兽萌启班!”
夏悦可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大,嘴巴也微微张开,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立刻就发问了:
“为什么我和他不在一个地方啊?”
夏悦可觉得,他们毕竟刚刚入园,怎么着?也应该在同一个地方才对!
祈安看着她,眼神深邃而冷静,耐心地解释道:
“阿漾才化形一个月,他还处于较为懵懂稚嫩的阶段,无论是智力的发育程度,对知识的理解与吸收能力,还是身体的机能与素质,都比不上己经有了一定成长和积累的你。′w^a~n!g`l′i\s.o′n¢g\.+c·o^m·将你们安排在同一个地方学习与成长并不合适,这是基于对你们各自的发展状况所做出的考量。”
夏悦可一听,心里顿时“艹”了一声,小脸瞬间皱成一团,懊悔不己。
早知道会和阿漾分开,她刚刚就该装得笨一点,哪怕表现得像个智障也好啊!
都怪自己那该死的好胜心,为了一时所谓虚幻的打脸快感,把事情搞成现在这样。
她站在那里,欲哭无泪,眼神中满是纠结与不甘。
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看向祈安,结结巴巴地说道:
“其实,我刚刚的表现不太好,那不是我的真实水平。要不……咱们再重新测试一下?你也好了解一下我的真实水平呀。”
说着,她还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手指微微颤抖着重新指了指那间石屋,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双脚不安地在地上蹭来蹭去,
祈安静静地凝视着夏悦可,他薄唇轻启,声音冷冽:
“休要妄图蒙混,入园安排既定,岂容随意更改。”
说罢,他微微抬起头,神色冷峻,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似是对夏悦可这种耍小聪明的行为颇为不屑,转身便欲离去,白袍随风而动,更显其身姿挺拔而冰冷。
只留下夏悦可站在原地,愤愤的跺着脚。
千竟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轻声安慰道:
“好啦,可可,就算你和阿漾不在一起,也没关系,到时候你们还是可以一起玩的呀!”
夏悦可心里虽然依旧憋着一股气,小脸气鼓鼓的,腮帮子都微微鼓起,像只生气的小河豚。
她就是心里不爽,而且看着一旁表情淡漠的祈安,那股不爽更是如火焰般噌噌往上冒,暗暗在心里腹诽着这个冷面堂主的种种不是。
“走,回家吧!明天就得早上过来了,你还有今天一天好玩!”
千竟遥伸出手,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揉了揉夏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