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窑,就要做好被打的准备,这次你替你哥挨了。”
“下次还敢招惹到我头上,我连你们两个一起打。”
说完这些话后,心中堵着那口气才好受些。
闻言,时璇注意到坍塌的废墟,不敢置信地偏头看了哥哥一眼。
没想到哥哥会这样做,时璇心虚一瞬,很快又挺直脊背,“毁掉就毁掉,那又怎么样!”
越霜降若有所思点点头,这是还想挨打的意思。
时纵扣住妹妹的手收紧,朝她摇了摇头,“阿璇,别说了,我们走。”
说罢,他深深地看了越霜降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越霜降生生气笑了。
这对吗,他比自己还理直气壮。
真有意思。
越想越气,她一脚踢飞脚边的砖头。
时纵本是来清洗兽皮的,现在直接离开,就连自己兽皮都没拿。
越霜降远远看着搭在岸边大石头上的几张兽皮,眼珠一转,快步走到石头旁,将兽皮往地上一扔,狠狠踩了几脚。
直到已经洗干净的兽皮沾满泥渍才作罢。
气消了一半,越霜降回到柴窑旁,在地上翻翻捡捡,把尚还完好的砖头整理出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边。
在废墟下发现两个没有碎掉的陶碗和一个豁了口的陶盘,虽然不算完整,但好歹能用。
留着。
回家的路上,时璇看着哥哥高大的背影,小跑着追上他的步伐,歪着脑袋看向他的脸。
他侧脸线条如刀削般冷硬,左颊浮着刺目的红痕,指印在苍白的皮肤上微微隆起。
垂落的睫毛投下阴影,将眸光里的暗涌遮得严严实实。
“哥,你不是不让我针对越霜降吗,你为什么还要去动她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干嘛用的,但看她生气的模样,应该对她很重要。
时纵脚步一顿,旋即加快速度往家走,完全将自己的兽皮遗忘。
面对妹妹的质问,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不是我。”
他本来在专心地清洗兽皮,连越霜降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现。
直到兽皮快洗完,最后过水的时候,听见柴窑传来一声巨响。
他这才匆匆将兽皮放到石头上去查看情况。
“不是你,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