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渊要去上这么长时日,可要和咸阳旧友好好话别一番。”
“是。”他刻板应了声,听不出语意来。
有人说左伯渊就是他自己手上的木头,了无生趣,呆板沉闷。与他说个趣事,你都笑到前俯后仰喘不上气了,他却面色镇定,毫无反应。
赵政当下忽而问出来,“伯渊觉得赵侍郎如何?”
左伯渊面容沉静,无甚波澜,“先生性仁而志高,有君子之风。”
赵政知左伯渊并不好交友,朝臣与墨家似隔了一层无法交融的屏障。他对门下诸事守口如瓶,也不和朝臣多加来往。外人看来,只觉其神秘不好攀交,渐渐便无人上前。
赵政似无意道:“伯渊与赵侍郎交往颇深,想来伯渊这一走,赵侍郎必然会不舍了。”
左伯渊忽然停住,一个回神才道:“臣未与先生提及此事。”
“哦。”赵政随口答话。他对情爱,不过才近通识。要说上何种名言至理,他或许还尚欠缺。但二人相处,不过是你来我往的另一种战局,大抵和攻池掠地并无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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