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苏茜怎么样了?我这一睡就是三天,并且还被人带了我完全不了解的地方。
她,有没有在想我?
“你本名是叫张阳对吧!”
一道依旧清冷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猛然转过身,只见那神秘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我跟阿诺的身边。
没错,这是我俗家的名字,只有身份证上才能看到。用胡来这法号久了,突然听到有人喊我名字,都有点不适应了。
我点了点头,神秘人将钱包还给了我,他还对自己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他说他叫阿坝。
起先被我听成了阿爸,心想这人到底是有多么的嚣张,好在阿诺及时站出来解释了一遍。
阿坝在他们这里的意思是,男人就应该像坚强的大坝,永远也不要像洪水猛兽低头。
我这才懂得阿坝名字的含义,但同时,我也有很多的疑问?
阿坝似是料定我会问他什么?一张帅脸满含笑意的看着我道:“抱歉了胡来兄弟,我以为你是佛罗门的人,所以就把你跟那个叫苏茜的女人一起收拾了,不过,你放心,事后,我会帮助苏茜恢复记忆的。”
佛罗门是什么?怎么睡了三天,本来要至我于死地的仇人,却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这也太魔幻了吧!我饶是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阿诺忽然拉住了我的手,圆圆的脑袋搁在了我的怀里蹭了蹭道:“大哥哥,我哥说的就是事实,佛罗门是我哥的师兄一手创建的,那人非常的坏,他利用自己的蛊术炼制了一种丹药,表面是可以延年益寿、返老还童,但是副作用相当大。”
“哎!这么跟你解释吧!我脑袋蹭你胸膛,是想告诉你我愿意拿我的头来向你的心证明,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那天晚上,我和哥本来是去那里清理门户的,可谁知对方的势力之大,早已超过了我们的范畴。然后那人又被我哥截了胡,我哥又冒充他去卖人丹药,主要是想看看有多少人在食用丹药。紧跟着就碰上了你跟那个漂亮姐姐,你们的身手,让我跟哥哥都很怀疑,你们很有可能是佛罗门的人,所以....”
阿诺极力的解释着,显然阿坝却是双手箍在胸前,一副不愿说话的样子。阿诺的话,我自然相信,因为这小子给人的感觉很好。
照这么说,整件事情又变得复杂起来了。
随后,阿坝再不怎么善言,还是跟我讲起了有关佛罗门的一切。
佛罗门在苗族蛊术当中,寓意着彼岸之花,是死亡的预兆。而他的师兄,罗湖天是个野心勃勃,同时又不安于现状的人。
他有一身炉火纯青的蛊术,但是此人心术不正,希望借助自己的蛊术赚上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随之而来的便是格谭市佛罗门的创立。
在佛罗门,只要是里面的信徒,全都被罗湖天给控制了。信徒们大肆宣扬罗湖天用蛊术炼制的丹药,渐渐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就是格谭市首富方家的方老太爷。
听到这里,好像一切都明了了。
在格谭市生活了这么久,市里出了个佛罗门我竟然不知道,也许对方隐藏的太深,就像不存在一样。
正如一句名言,罗马人发明了水泥,而在当今现代,水泥又是建筑房子的必备材料。所以,水泥也是世界上最能藏污纳后的东西,每当一座房子建成,每天发生在里面的罪恶跟不公,又有谁能一一了解。
同阿坝阿诺也是不打不相识了,如果我没有晕倒,或许事情又是另外一种结果。
“对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看向一旁此刻默不作声的阿坝,阿坝长叹了一口气道:“师傅临终前一再嘱咐我跟师兄,一定要将自己的蛊术用在有用之处,如果谁敢违背,就由一方代替他清理门户,如果两个人都违背了初心,自当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阿坝兄弟,我加入你的阵营,佛罗门我必须得灭掉。”
我伸出手握向阿坝,阿坝愣了几秒钟,旋即冲我嘿嘿一笑道:“我身上的蛊有千万种,握手就免了吧!”
我靠不早说,我连忙收回手,心有余悸的看向阿坝,嘴角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就这样,我跟阿坝达成了共识。
中午,阿坝做了一桌子的菜,可谓是色香味俱全呀!我几天没吃饭,吃起饭来恨不得将碗碟都给吞掉。吃饱后我才发现,诺大的房子里就只有阿坝跟阿诺兄弟俩,而且,房子里也没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
既然已经成为了朋友,想了解一下对方应该没有错吧!我喝了一口水,看着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