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细嚼慢咽的阿坝道:“你们的家人呢!”
“家人..呵呵..我们练蛊之人哪还有什么家人。我五岁的时候,弟弟还尚在襁褓中,我们就被狠心的爹妈抛弃了,要不是师傅,恐怕我们兄弟俩早就死了,在我们兄弟二人的眼里,师傅就是家人。可惜了..师傅他也走了,如今就剩我们兄弟俩相依为命。”
阿坝苦涩的说道,一旁正低头吃饭的阿诺却是小声哭了起来。怪不得他们没有姓氏,原来是连自己的爹妈是谁都不知道。
“不好啦!出事儿啦!寨子各家各户的牲畜全死啦!”
正在这时,一阵锣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大喊大叫,在山涧传开。我以为这里就阿坝他们一户人家,没想到还住着其他人。
我们三人立刻冲了出去,正好迎上一个正在朝阿坝家跑的老大爷,老大爷穿着民族服饰,腰半弯着,一下巴的白胡子为他增添了不少慈祥之色。
老大爷喘着粗气来到阿坝身前,阿坝跟阿诺立即搀扶住老大爷尊敬道:“族长怎么回事儿,不急慢慢说,我们先去给你倒碗水喝。”
接着阿坝进屋倒水,阿诺则是去拿湿毛巾给族长擦汗,趁此间隙,族长不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呵呵道:“你是阿坝他们兄弟俩的朋友吧!让你见笑了,我们寨子啊!哎...”
族长欲言又止,等阿坝阿诺出来,族长招呼着阿坝道:“你让阿诺陪着你这位朋友,你快跟我到各家各户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