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一个都市传说素材库。
正常人谁会往这种地方钻?
除非是脑子被门夹了的摄影师,或者是像他们这样不得不来的倒霉蛋。
毕竟这样的环境无论怎么说都不能
他翻过照片,照片背面沾着某种可疑的暗红色污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陈树生的手微微颤抖着,不敢确定那是显影液还是血迹。
那污渍就像一个无声的呐喊,又像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什么可怕的故事。
他越看越觉得这些照片不对劲,他总感觉它们根本不是用来提供情报的,而是一场神秘的召唤仪式。
每一张照片都像是一张通向那个疯狂世界的门票,只要他敢迈出那一步,就会被卷入一个充满未知和恐惧的深渊。
这些照片不是普通的影像,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疯狂,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旦靠近,就会被无情地吞噬。
“当然咯,这地图上的内容,就目前这情况来说,也就只能当个参考,可别太当真呐。”陈树生撇了撇嘴,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那张泛黄的图纸边缘。
他那指甲盖下啊,还残留着上次任务时沾上的火药渣,黑乎乎的,就像给指甲盖镶了层怪异的边儿。
指节和纸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死寂得能听见针掉地的房间里,就像某种微弱的摩尔斯电码。
这声音啊,仿佛在拼命传递着无人解读的警告,可周围静悄悄的,压根没人搭理它。
陈树生每敲一下,桌面上就留下一个浅浅的汗渍,那汗渍就像个调皮的小娃娃,刚冒出来,很快就被这干燥得像沙漠一样的空气给吸走了。
他瞅着那张地图,心里直犯嘀咕。这地图实在太老啦,纸面泛着陈年的烟草黄,就跟抽了二十年烟的老烟枪的牙齿似的,黄得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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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处已经卷曲开裂,活像一片在秋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风一吹,感觉随时都能掉下来。
陈树生的指尖在纸面上摩挲着,能明显感觉到纸张表面那细微的颗粒感,那可是二十年来积攒的灰尘和时间摩擦留下的痕迹啊,就像岁月给这张地图盖了个“沧桑”的戳。
他眼睛一扫,在地图某个角落里,还留着不知哪位前辈用铅笔做的标记。
那字迹啊,模糊得就像被水浸过的画儿,几乎都没法辨认了,只剩下几个数字,像倔强的小战士一样,死死地对抗着岁月的侵蚀。
陈树生心里忍不住琢磨,这前辈当年留下这标记的时候,是不是也跟自己现在一样,心里没底,又带着点希望呢?
纸张在他手指的移动下,发出脆弱的沙沙声,那声音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在低声呻吟,仿佛随时可能碎裂成时间的尘埃。
每次他手指一动,都会带起几粒细小的纸屑,在投影仪的光束中,就像一群迷路的小精灵,缓缓飘落。
陈树生又把目光移到地图上的油墨线条上,心里一阵无奈。
这线条已经开始褪色啦,特别是那些标注逃生通道的红色虚线,如今只剩下淡淡的粉色痕迹,就像小姑娘脸上害羞的红晕,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从纸面上蒸发消失。
这要是真遇到危险,靠这地图找逃生通道,能靠谱吗?
可别到时候自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破地方乱撞,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嘿,可得把这些玩意儿全都给死死记住喽,这可绝对不是啥小事儿,关乎身家性命呐!”陈树生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敲着警钟,一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地图边缘的一道折痕。那动作,就跟个老烟枪摸烟盒似的,熟练又带着点不由自主。
他的指腹一碰到那折痕,就传来纸张特有的粗糙触感,就像摸到了老树皮,疙疙瘩瘩的。
这道折痕啊,已经泛白了,活像一道陈年的伤疤,横在地图边缘,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而且啊,这折痕处的纸张薄得几乎透明,变得跟蝉翼似的脆弱,仿佛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