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婆婆客户，多少会给点面子。”

“原来如此，太好了，谢谢你！”男人得到强援，向地瓜道谢。

在地瓜的指点下，男人前往一家名酒专卖店买了瓶高级威士忌，将美酒符贴在瓶身，才点火烧符。

美酒符化成一团紫色火焰，融入瓶中，使整瓶酒闪动朦胧荧光，凑近细看，还会发现酒中仿佛藏着一团银河系，闪耀且美丽。

男人买了几袋小吃，驾车驶向那座桥。

这过程中，她一直跟在他背后笑，有时贴得极近、有时离得稍远；

有时尖笑、有时浅笑；

开车时她就坐在后座笑──他大部分时间都不敢看后照镜，还将音响开得极大声。

他们远远见到讲鬼公公窝在桥墩旁的破瓦楞纸堆上。

没有酒喝的时候，讲鬼公公就望着河，玩玩身旁狗儿们的耳朵或尾巴，对着他们说些悄悄话。

围绕在讲鬼公公身边的狗儿们见男人走来，都起身摇尾巴，知道又有人带食物来孝敬他们了，但见男人脚边跟着地瓜，如同见着扫把星，纷纷嗷呜呜地发出低吼威吓。

“高粱──”地瓜仰长了颈子喵喵叫起：“起床啦，出来陪我玩！”

“嗷？”一只小狗自桥墩后方草丛中竖起耳探出头来，兴高采烈地奔出来，甩着舌头叫个不停地冲向地瓜──

转眼被地瓜扑上后背咬住脖子翻倒在地，活像是只被老虎猎倒的大水牛。

“汪、汪汪汪！”高粱对于地瓜的攻击一点也不介意，翻身要闻他屁股追他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