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样子。
但凡有选择,她就跑掉了。但刚被罚了半个多小时的站,还是全程的高强度军训,夏鸢蝶现在腿都软,能站着已经是她的自尊心好胜使然了。要再来一回。她就咬死游烈同归于尽吧。小狐狸睖着游烈,目露凶光。“出去吧?”游烈笑罢,直回身问她。夏鸢蝶默然了会儿:“你先出去,我再…站会儿。”“?”游烈撩眸睨她,停了几秒,他恍然勾唇:“那我抱你出去。”“!”比腿软走不动更难堪的,是被害她这样还完全没事人似的罪魁祸首发现了,然后还被他打横抱了出去。夏鸢蝶这辈子没这样对自己的体力感到质疑。被抱到沙发上,女孩快速地抱住膝拢起腿,把自己缩在沙发角落里。在她腿前坐下的游烈仰在靠背里,无声深沉地觑着她。他身上那件墨绿色t恤被她扯得不成样子,尤其是领口和后背位置,几乎被她挠出细小的孔洞来,整个领口也拉扯得松了一圈,沾着血迹的牙印直晃晃地露在他冷白的肩颈上。罪证确凿,有点刺眼。夏鸢蝶心虚地盯着那处伤:“疼吗?”游烈侧撑着颧骨,闻言碎发下眼尾微扬,像是勾了下唇:“神经高度兴奋的时候,感觉不到疼。”“……”夏鸢蝶觉着游烈撩起的眸里某种隐秘的情绪更慑人了,她挪开眼,“你这里有没有药箱,我给你,抹上点药。”“有,特效药。”“?”夏鸢蝶蹙眉,转回国外这么乱你要是敢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却见游烈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勾住了她脚踝,眸子漆亮得逼人:“抱抱就好。”这么乖的话,却用这么——像是能吞下她的眼神。但游烈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虽然觉得危险,夏鸢蝶还是不忍心不理会他。犹豫了下,女孩微微直身,往他那儿挪:“只能抱——”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游烈捞到腿上了。某个地方温度炙人。夏鸢蝶哽住。数秒过去,奓毛前的小狐狸木着脸仰头:“游烈。”“只是抱一下,”游烈轻叹,屈下肩颈抵靠着她,“待会就好了。”“……”沉默许久,夏鸢蝶认真建议:“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嗯?”游烈没动,凌冽眉峰轻抬了下。夏鸢蝶:“太久了应该也是病。”游烈怔了下,嗤地一声笑出来:“这就算久了?我明明已经提前放过你了,小狐狸。”听某人哑着嗓音似笑非笑地靠在她耳边问,夏鸢蝶忽然有点后悔开启了这个话题。她决定转移。“为什么不许我出声。”“……”游烈支起身,漆眸轻狭,“?”小狐狸在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就已经想把自己撞晕过去了。事实证明、人不该在脑子不清楚的时候转移话题,因为会把自己从一个深坑,挪向一个巨坑。游烈也看穿了夏鸢蝶问完后的窘困,他眼睫懒垂了下“敢”?听出某人语气里的淡淡笑意,夏鸢蝶顿时起了好胜心。——明明是他作恶,她干嘛心虚。尤其某人当时全程虽然压抑着声,但却因为扣着她而几乎近抵在她耳边,每一声都仿佛极尽探索他声息的最低沉点。简直是双重折磨。夏鸢蝶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一重对她的迫害更要命些。分明是只许教官放火,不许学员点灯。夏鸢蝶越想越是理直气壮,她转过来,朝游烈扬了扬下颌:“嗯,我就问这个。”游烈侧偏开脸,有些戾气地笑着蹭压过眉骨。但勾起的情绪还是没抑下。坐他怀里的夏鸢蝶没两秒就察觉自己又造了什么孽。死寂里,回过神的小狐狸僵得一动不敢动,恼得红着脸磨牙:“游烈,你是不是玩不起。”“……”还在艰难忍抑的游烈闻声几乎气笑了。他转回来,“嗯。我是。”“?”“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许你出声。”游烈从额角旁垂下的手,落到一半,轻捏住小狐狸的纤细后颈。他轻而缓地扣着她,微微俯身,沉哑的声线错落到她耳旁。“我怕我会直接——”某个三字动词词组被小狐狸惊到空白的脑海消音。十秒后。沙发上一阵扑腾。奓毛彻底的小狐狸在身后恼人的哑笑声里,狼狈地逃窜进卧室里。——那天开始,夏鸢蝶对游烈的骚气程度有了底线的认知。偏偏游烈又似乎十分克制。甚至连公寓,他也特意选了两居两卫的房型,还靠在门旁提醒夏鸢蝶,晚上睡前记得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