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再回忆到这次通话前后霍秋泽的一切异样态度,她攥着电话浑身颤抖地坐在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霍秋泽他怎么了……?
怎么好像突然对她冷漠了?
……
而当霍秋泽挂断电话回到病房,时清挽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安安静静坐在病床上,安安静静抱着时龄龄。
后者果然睡着了,小手塞在嘴巴里,时不时嘬一下,胖嘟嘟的小脚丫也偶尔动一动。
霍秋泽只看了一眼,目光就有点挪不开。
时清挽不太喜欢他这么看,无声将小闺女往自己侧边偏了偏,让自己的肩膀和后背遮挡住他大部分目光。
霍秋泽当场蹙起眉头。
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有点立不住阵脚,他也没办法发作。
“那个……我公司有事……”
时清挽轻如羽毛的声音飘来:“我说了,你接完电话就可以走了,不需要和我交代。”
霍秋泽:“是真的有事。我忙完这些再回来,接你们母女俩回家。”
“不需要,我也说了,不会回你家,我们自己安顿自己。”
“时清挽,你到底想怎样?”
这时,嫌弃他声音过大,险些又吵醒时龄龄的时清挽,漠然回了下头。
从她的眼神里,再也看不出往昔的依恋深情,只有浓浓的不耐与厌恶:“你听不懂人话?”
“霍秋泽,我忍你几年,已经足够重情重义了。”
“现在孩子出生,也不是你想要的男孩,那我更没必要继续绑着你。从今以后,你走你的路,我带着我的孩子,走我们自己的路。”
“你在外面养的那个姑娘,可以把她带回家了。霍秋泽,过几天等我养好身子,我会通知你,我们在民政局见面。”
——“咱俩离婚。”